两天后,他从药房里蓬头垢面冲出来,一阵风似的就往门外跑,被徐梓枫眼疾手快揽住了腰拉进怀里。

鼻子撞疼了,胡方远才发现外面有十几号人或坐或站等在门口,正满脸惊愕地看着他。

“呃……”他从徐梓枫怀里蹦跶起来:“快快快,咱们去找周岩试药。”说完,拖着徐梓枫就往外走。

“把自己锁在药房里面整整两天,先把这个喝了。”徐梓枫任由他拉着,将加了营养素的水凑到胡方远嘴边。

不说还好,一说,胡方远的肚子就唱起了空城计。

他抓着徐梓枫的手腕“咕咚咕咚”把水喝完,拍拍肚皮加快了速度:“快走快走,拿周岩试药,不行就重来。”

跟在他们身后的亲朋好友们,也下意识跟在他们的后面,陆陆续续上了飞车前往军部监牢。

周岩被关押在监牢的最深处,好像已经认命了似的,只抬起眼帘看了他们一眼,便视而不见。

胡方远手里的药丸子,闪烁着剔透的银色,从外观上看,跟此前处理的药材可以说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

大家偶尔也会猜想药材最终是什么模样,唯独没想过最终的成品会是这样的颜色。

将药丸子强行塞入周岩的口中,逼迫他咽下去后,众人目不斜视盯着周岩,紧张等待着。

过了两分钟,周岩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脸上汗如雨下,胡方远或许看的不太真切,但徐梓枫却能清晰看见那些汗水里夹杂着微微的灰色,还能闻到隐隐约约的恶臭。

林礼和卓军对视一眼,眼中有难以抑制的狂喜之色。

他们都明白,恶臭很多时候代表的都是不好的东西,既然有恶臭的东西排出体外,那就代表体内不好的东西越来越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