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回家过年的古静渊,第一次看到了迟寄。
少年在书案前挥洒笔墨,漂亮张扬,胜过万般美景。古静渊一眼心动。
“钱叔......”游判再次打断了他,艰难地问,“收养后的事情您是从何得知的?”
“我和古静渊见过面。”钱刀说,“在他养伤的时候,我亲自从他口里问出来的。”
游判不解道:“我也和他见过,可是——”
“你已经预感到我即将说的故事和古静渊跟你讲的故事会不一样了,对吗?”钱刀欣慰地看着他,“你具备警察的敏锐,而我也知道你听到的另一版故事是什么样的,因为古静渊也同我讲过,那是他用来欺骗人们的说辞,直到我捅出迟寄生病的事情,他才自知暴露。”
“所以......”游判咬着牙,被欺骗的愤怒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古静渊知道迟寄有自闭症?”
“没错。”钱刀说,“古静渊在大学里选修过精神病学,自他见到迟寄的第一面起,他就看出了迟寄的病症。”
游判敏锐发问:“他没事选修精神病学干什么?”
“游队,你忘了你是在哪见到古静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