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发神经吗?”捡起纸团打开,纸张的确有些湿润,却没有墨迹,是一张没书写过的干净宣纸。
“既然不是写坏了字,为什么还往嘴里塞?”游判不悦地捏住他下巴质问。
迟寄看着他说:“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
“所以决定这样惩罚自己?”游判提了提手,迫使他仰头。
迟寄含糊不清地说:“错了......”
“在忏悔?”游判撬开他的嘴,手指伸了进去,“难受吗?”
迟寄有些颤抖,声音抖抖索索地:“恩......”
手指已经触碰喉管的底部,“这么深?”
“恩......”迟寄很难受,身体软下快要站不住。游判揽住他的腰,强迫他站直了。
“看来是真的想要惩罚自己,没有留情。”
迟寄呼吸不畅,喘着粗气,眼尾难受得湿了。
游判不把手拿出来,冷心冷肺地说:“只是你搞错了,你该赎罪的对象不是我,是古静渊和慎泽,吃的也不是纸团,该是枪子。”
然后把他推了出去。
迟寄呛咳着干呕了一阵,站起来和他对视,眼神倒也冷了:“古静渊和慎泽?”
游判问:“难道不是?你把那两人害成那样,不该有一丝愧疚?”
迟寄说:“我没有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