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总裁坐在餐桌前边喝咖啡边看资料。
“钟情,十九岁,父母双亡,幼年因一场医疗事故致残......”
“成年了啊。”总裁意味深长地说道。
......
某一日清晨,小哑巴照例提着一筐花从他在城中村的住处出来,却毫无征兆地被人捂住了嘴,推进了一辆豪车里。
豪车开走了,筐里的雏菊洒落了一地,很快被晨起来往的人们踩进污水里。
在这座城市中举目无亲的小哑巴从这里消失,就像一粒沙砾从沙漠中消失,永远不会有人注意。
小哑巴被人用蛮力推进车里后,又被从车顶垂下的布条捆住了手脚。他说不出话,四肢又被捆缚住,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弹动着躯干。
他自小生活在民风淳朴小山村里,上个月才来城市打工,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总裁打开车门时,发现小哑巴已经哭得双眼通红,睫毛也湿哒哒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哑巴惊恐地看向总裁,却被总裁一把抱住。
果然如想象中的一样。总裁将小哑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将脸埋在小哑巴的肩颈处,因为失眠而略有些粗糙的嘴唇狎昵地擦过那白皙的后颈,让小哑巴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总裁在那股清香中舒适地长出了一口气。
上个月买的那束花早就已经枯萎,花香淡去,头痛依旧折磨着他,让他很久都没睡上一个好觉了。
小哑巴在挣扎间,本就松松垮垮的旧T恤变得更不争气了,露出主人柔软的腰腹。
白得惊人。总裁望着那处,喉结耸动了一下。
他没忍住,翻了个身,有些粗暴地扯开了小哑巴的衣物。
“呜。”小哑巴哭得更厉害了。
好奇怪的感觉......但也好舒服。不行,他在想什么,那是坏人!绑架他的坏人。
总裁是初次,但在这一个月里,他都日思夜想地渴求着那个只在人群中看了一眼便让他着了魔的人。身上虽痛,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人,自然是身心满足,愉悦得不行。
他无师自通地跪在真皮车座上,无意瞥到小哑巴空茫的双眼,又低下头,攫着那淡粉色的唇入侵到小哑巴柔软的口腔中。
小哑巴被他吮得舌根发麻,根本呼吸不过来。他本就有些低血糖,刚刚又受了惊吓,还挣扎了好久,这会一口气没上来,竟晕了过去。
总裁见身下人晕了过去,一副任由自己摆布的模样,愈加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