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温西来不及为她再找一个风雅场所,便约在了酒店客房。
温西进房间时,听见浴室里传出洗澡的声音。
她一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傅晚森坐在套房的沙发里,一边单手给自己系浴袍,一边呷了口红酒。
浴袍遮不住的锁骨和胸前,全部是牙印和红痕。
她扫了一眼那些痕迹,小声嘶了一下,干脆不遮了,大大方方露着,抬起头来,略微不好意思地跟温西解释:“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陆小朋友就在旁边,他听见你要来客房找我就不愿意走了,见谅啊。”
“为什么?”温西微微蹙眉,“他对我们的谈话内容感兴趣?”
“那倒没有,”傅晚森道,“放心,他不会听我们谈话,只是想全程确认我们是在谈话。”
说到这,她挑起揶揄的眼神:“毕竟在大众的认知里,你可是个Omega,还是个刚刚和人订婚且长相十分出众的Omega,我们孤A寡O的,旁人看来确实不太合适。”
温西:“……”
她反应很快:“所以你被陆寅之抓到过?”
“你这用词有点尖锐了。”傅晚森不赞同地啧声。
“那我换个,”温西面无表情,“你有前科。”
“……”
傅晚森扯扯嘴角,重重放下酒杯,哼声:“可惜让你失望了,成熟的渣A从不翻车。”
她看了眼浴室方向,里面有毫不掩饰的爱意,这爱意却没有命中注定的意思,收回视线时,她又盯着温西反击:“所以你今天攻击性这么强,因为老婆不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