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急递!”左相一醒来,就怒吼着命人道:“临州通判吴之筱欲图暗害本相,其心可诛,革职查办!”
“是!”
“再报!临州通判吴之筱治水有失,庸碌无能,革职查办!”
“是!”
“再报,临州通判吴之筱心存怨怼,放闸毁田伤民,至百麻镇数百户性命毁于洪灾,其罪可诛,革职查办!”
“是……”左相随从面露为难,道:“可是左相,这一项罪名并无实据,百麻镇数百户人的性命也并未毁于洪灾,此一项报上去,恐遭百官非议……”
“快了。”左相躺在床上,双目缓缓闭上,淡淡问道:“赵泠到了吗?”
“到了,在门外候着。”随从望门外看了一眼,见着一人影,回话道。
左相动动手指头,随从便领命,走至屋外,对屋外候着的人道:“赵知州,左相有请。”
赵泠入屋内,就站在屋门口,挡住了屋内仅有的一点天光。
躺在床上的左相问他:“放闸了吗?”
“放了。”赵泠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