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萤凑过去瞧允欢的绣品:“呀,你这两边不一样长了。”隋萤一提醒允欢才察觉出来。
得了,白绣了。
“我母亲说,忠宁伯四公子被降黜了,昭和公主气的要死,忠宁伯夫妇摸不着这两日就会上门来拜访。”
允欢心不在焉:“嗯嗯。”
跟她也没关系,降黜就降黜。
“忠宁伯夫妇许是觉着有这服亲戚在,想找大伯母和大伯父说说好话。”
“自取其辱。”隋萤嗤笑。
果然,翌日忠宁伯夫妇递了拜贴上门来了,昭和公主倒是没有随行,但薛梧来了,德善堂和文宣堂一南一北,薛梧来了允欢也不怕,他还能找过来不成。
中午落学后,允欢抱着书兜往回走,眼帘下垂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发觉月洞门前站着的人影。
“欢欢。”薛梧几步上前拦住了允欢。
允欢一愣,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一段时间没见薛梧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我特意来找你的,欢欢,我很想你。”薛梧颇为无奈的说,允欢打了个哆嗦,什么毛病啊,有什么好想的,他美妻在怀还有空想她?
得不到的永远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