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贞就笑了笑,又看方维。
方维道:“实不相瞒,我们两个这次过来,是有事相求。”
蒋济仁愕然道:“我们夫妇如今还有什么事能帮忙的。惟时兄便直说。”
方维便将采芝堂药铺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又道:“贤伉俪若是不嫌弃,我们便将铺子盘下来,到时候请夫人来做大掌柜,伯栋兄便委屈些,做个首席坐堂大夫。咱们同心同德,不愁没有出路。”
蒋济仁听了,有些心动,连连点头道:“也是。”又看着蒋夫人。
蒋夫人却神情复杂,沉吟了一阵子,并不开口。
方维道:“夫人想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蒋夫人叹了一口气道:“方大人,你也是个极聪明的人。我为宏济堂做的事,你也知道。今日落得这个地步,是我咎由自取,也说不得什么。我已经带累了我相公,中官的生意,我是实在不敢再沾手了。”
方维听了,并不意外,笑道:“蒋夫人,我这是正当生意,不是赃款,况且我们若是盘了铺子,所有房契地契,一应文书,都放在玉贞名下。我早已经给她放了良,她如今是良民,做什么买卖,都不妨碍。”
蒋夫人吃了一惊,便看向卢玉贞,见她轻轻点头,忍不住问道:“那……玉贞便是药铺的东家了?”
方维笑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