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栩也觉得他有些过分了,但他却是挺想带些回去阿鹤尝尝的。
“没事,我下次带钱了再买。”林栩笑笑,“我们继续吃饭吧。”
诺丽闻言松了一口气,虽然她并不能做决定赊账,但也不想因此失去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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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诺丽将人带到一旁,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小兽皮包裹。
“这是?”林栩惊讶抬头。
“香香果。”诺丽嘴角轻轻勾了勾,恬淡温柔地笑着,“虽然赊账不行,但送几个给我朋友还是可以的。”
林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就谢谢阿姐了。”
女人漂亮眼睛弯了弯,“不客气,快进去吧。”她指了指林栩身后与原始部落十分不相符的木门。
林栩收起兽皮袋子,冲她挥手,“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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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栩,起来吃饭了。”褚清鹤轻唤道。
“唔。”林栩伸了伸懒腰,不知道是不是去了别的位面,他总感觉精神格外的困倦。
“吃什么?”青年耷拉着眼,半梦半醒间问道。
褚清鹤刚要调笑,突然对上脸上某一处,目光骤然一凌,掰过他的脸。
林栩眨眼,思绪还有些混沌,“怎么了?”
“你刚才出去了?”男人皱着眉,大拇指轻轻擦过他的右脸。
“没有啊?”听到问话,林栩奇怪地抬头,嘟囔着:“我一直在睡觉啊。”
男人眉心越发紧凑,陷入沉思。
没出去?那这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细细长长的一小条,有些凹凸不平,看着也不像是被划的,倒像是什么动物抓的。
总不能是大汪抓的吧?
褚清鹤有一瞬间的怀疑,但很快又自我否定,大汪肯定是没这个胆子的。
不是大汪,那究竟是哪来的?些许困惑在褚清鹤的脑袋里盘旋着。
“阿鹤?怎么了?”轻轻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
褚清鹤愣了一下,回过神,轻轻抚摸着已经结痂的伤痕边缘,琥珀色的眼睛牢牢盯着林栩。
轻声问:“疼吗?”
林栩:?
什么疼不疼的?他还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青年突然心里一紧,诧异地望向男人:“阿鹤?你看的见?”
眼前的人点头,轻嗯一声,固执地问:“疼吗?”
林栩见他脸上除了担忧并无其他异色,心里缓缓松了一口气,笑着挠挠头道:“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呢。”褚清鹤呢喃着,而后又抬起头,问他:“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