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队重重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满脸没好气地:“粥!”
可初南却是满脸没脾气:“什么粥?”
她在对面沙发上挑了个舒服的位置,用短暂的时间意会到纪延的意思后,只不紧不慢地啜着她的咖啡:“纪队这是手残了还是脑残了?怎么就不懂得自己开保温箱了?”
纪延:“……”
“想吃就自己动手,错过了刚刚那个村,谁还有功夫为做二度服务呢?”
纪队隔空点了点女人那张欠扁的脸,想说什么,可翻涌上来的胃酸却将他的话全盖过了。
初南对自家外婆的失踪能是这种反应,要么她对破案极有信心,要么她对外婆毫无感情,要么离别的这几年她实在经历了太多,那一座座刀山火海磨钝了她曾经澎湃的热情。
当然最大的可能是:三者皆有。
他原本是想让她自己说出来的,不过现在局势比人强,不断冒上来的胃酸比他的脑子更特么清晰。纪延咬咬牙:行,爱咋咋,老子懒得当好人了!
他走过去打开保温箱,端出自己今天的第一份正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长得好的人就是这点占便宜,再怎么狼吞虎咽也不显得邋遢,反而还有种落拓又不羁的性感。
初南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等欣赏够了,才品着咖啡慢悠悠地开口:“我下午回碧海明珠时又到德善活动中心去走了一趟,和保安聊过后,得知你早上吩咐老蔡去找的那三支手机已经全找到了。这就证实了我们今天早上的推论:所有老人在离开时,确实都是打算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