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月见不明白沈衔青怎么生这么大气,但是也不好说是上辈子在健身房练的,只能心虚地应了下,“就练了几下,没怎么的。”

沈衔青憋着怒气,捏了下他的脸道:“下次别练了。”

但是一想到等下要发生的事情,又说,“我在的话,可以。”

什么叫‘我在的话,可以。’

徐月见闻言脑袋空空,但直觉告诉他,再纠结这个话题对他一点也不好!

胆怯的心冒出头来,徐月见瞥见旁边柜子上的酒壶,赶紧过来夺了过来,又拿了两个酒杯。

“先别管了,喝点。”徐月见给两个人倒满之后,迅速干了下去。

遇事不决,缩头乌龟。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徐月见连灌了好几口,自己喝还不成,还要逼着沈衔青一起。

“你确定要喝这么多?”沈衔青盯着那个酒壶,狐疑道。

“这个酒还挺甜的。”徐月见生怕沈衔青还揪着刚才的疑问,迅速扶着酒杯让他喝下。

几杯酒下肚,徐月见浑身发红,这酒开始喝一点也不烈,后面醇香一上来,整个人就好似陷入了泥潭里。

徐月见甩了下脑袋,眼前非但没有清明,反倒是越来越迷糊。

徐月见摸了下滚烫的脸,感觉心口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额间的汗液瞬时涌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裳。

这不对劲。

徐月见拿起酒壶看了眼,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手脚却先无力起来,忍不住地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