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青掀开帘子的手没有停顿,一下撩开帘子。半晌留下一句,“你从哪认为,孤会信你的话。”
“徐月见的去留,从不在孤,在他自己。”
这话一出,那人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倒了回去。身子也卸了力气,被侍卫拖开。
秦路看着马车轱辘从面前走过,几瞬后忽然大笑起来。他想不到堂堂摄政王,竟然会因为那个草包下贡士的面子。
他是寒门贵子,身后虽然没有门庭作底,但有万千同他一般的寒门子弟。他今日被摄政王训斥关如大牢的事情,会像翅膀一样飞出去。届时,一定有人弹劾这人的今日所作所为!
青石望了眼车驾,问:“王爷,要不要解释一番。”
他刚才可是看见有几个挑货郎从旁边走过,保不齐听到了刚才的话。
“无须。”
平静的声音从帘子里传出,青石应了声。叹了口气,他家王爷就这点不好,做什么都不喜欢解释。好事做了不宣扬,一点不好就满朝流传,参奏的折子能堆一桌子。
一行人走到府门口,忽然感觉到好几道灼热的视线,有些不对经,但并没有杀意。
“王爷,待属下去查看一番。”青石握紧刀柄,目光谨慎地扫视周围的高处。
“不必。”沈衔青撩开帘子下了马车,一双锐目看向视线发出点。
青石察觉到,赶紧带人过去,这一抓果真抓到几个布衣打扮的人,瞧着本分老实。看见他们不仅不怕,竟然还乐呵呵地套近乎,“小兄弟,你年方多少啊,可娶妻没。”
青石没吭声瞥了眼老汉,现在还有媒婆体质的刺客?
青石带着老汉来沈衔青面前,“王爷,就是这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