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徐月见如往常一样地起身,拿着自制的洒水壶走到院子里,慢吞吞地给那些花浇水。

来送膳的小厮照常进来,把东西放在木桌上。但也有不同,这回小厮看了他好几眼,已经到了难以忽视的地步。

徐月见歪着脑袋看过去,疑惑地想开口问话,却见那人急忙拱手离开,好似他要吃掉那人一样。

怎么个事?

徐月见放下壶子,走到木桌边。打开膳盒,里面的东西很香很好啊,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里总不对劲。

他摸了下下巴,没想明白,心想自己可能看错了。

直到他看着洒扫院子的小厮,一边扫地一边还要看着他用膳时,他知道定是出事了。

徐月见放下木勺,拿起旁边的巾帕擦了下手,抬眼望过去。

小厮没想到他会突然抬头,惊恐了瞬而后当即低下脑袋,扫帚挥打得飞快。

得。

这也是个演帝。

徐月见并不着急,这个时间节点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沈衔青的黑化值也很稳定,说明那边也没问题。

那问题就出在他或者关于他。

他假装低头吃东西,那人果然又抬头来看他。

呵呵,等爷收拾你。

于是他抬他躲,他躲他抬,他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