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蒸腾,将冰冷的房间暖了起来。
“喝一点酒,”闻荷申请,“就一点点,行不行。”
“你不要得寸进尺,”闻霖久冷酷无情的拒绝她。
闻荷装可怜:“我可是病人。”
闻霖久:“你可是病人。”
闻荷揭去伪装,大姐大指责:“好啊你,风水轮流转,你管起我了。”
闻霖久:“对。”
闻荷无话可说。
夏满悄悄出门,找护士换了纸钞。
吃了过半,闻霖久接了电话,看了来电人,他特意走了出去。
十多分钟,没见他回来。
夏满回头看门,看了好几眼。
被闻荷发现了,笑道:“我爸的电话,说工作呢,没半小时讲不完的,不用等他,我们自个儿吃。”
她下了盘毛肚,夏满赶快用筷子扒拉回一部分,“给他留点。”
闻荷忍了忍,没忍住,大笑。
夏满微窘。
笑毕,她道:“我爸想让他回国。”
这是没预料的话,夏满没有反应过来,筷子还停在盘子里。
“他不会听,”闻荷说,“我爸叫不动他的。”
夏满一怔,抬头望着她。
她说:“除非是,我回去,他才会跟着——他怕从别人嘴里听到我的死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