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澜川这话就差直白地说她乱撩了。
一边追求他,一边去跟别的男人贴贴,就这样,她还引以为傲?
小孩儿把戏。
傅澜川松开她,扯了张毯子披在她身上,起身打开了客厅的灯,漆黑的环境突然变亮堂时,陆知还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睛。
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淡蓝色的眸子半阖着,修长的指尖在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陆小姐想要走,现在就可以离开。”
陆知觉得,自己玩儿大发了,一开始,她就是想找个人结婚,摆脱被逼婚的困境,全然没想到傅澜川对感情这么忠诚,只要唯一?
不允许三心二意,她这种见花是花,见草是草的俗人竟然搞上了傅澜川这种见了花草、都不及我爱人的神明。
玷污啊!
玷污啊!
陆知心都颤了。
走?傅澜川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你要是敢走老子就敢打断你腿的狠劲儿。
不走?她陆知刚出校门就得陪着他遁入空门?
“二爷,老太太电话。”
陆知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廖南电话来了。
.........
陆知死里逃生,被送出来了,起因是因为傅澜川那通电话。
据说,傅家老太太突发疾病。
傅家老宅。
老太太半眯着眼睛靠在床头,哎哟哎呦地喊叫着,傅之苹和傅之安坐在床边伺候着老太太。
“二叔,你可回来了。”
傅思见了傅澜川,赶紧迎上来。
目光落在傅澜川衬衫衣领上的口红时,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