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邀请戈曼来到落地窗前，这会儿外面正下着小雪，倒也十分地应景。

“我妈有很多孩子，我们都是自愿当她的孩子，包括啸哥。”新月和戈曼碰了碰酒杯，喝了一口，提起施如意，目光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你如果喜欢啸哥，就不要错过了。啸哥虽然是人狼，但是能够修炼到六级大妖的半妖，这世间又有几只呢？”

戈曼之前在废墟下其实听到了施如意和丧彪的对话，道士几乎都是妖兽的一生宿敌，所以她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认贼作父”认一个道士当“妈”。

说得好听是妈妈，实际上不过是沦为宠物罢了。

“我不理解。”戈曼是真的不能理解，倘若要她沦为道士的宠物奴隶，那还不如直接自尽。

“你如果知道她的身份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的身份，不是颂清观的道士吗？”戈曼问。

新月愣了一下。

“之前我听到了，她是颂清观无寅子的弟子，草霓玛。”戈曼脸色微微一沉，“颂清观这么些年来打着降妖除魔的名义不知道残害了多少的妖族同胞，你们居然……”

新月笑出了声。

“她说她叫‘草霓玛’？颂清观无寅子的弟子？”

“我亲耳听到的。”戈曼蹙眉，“你笑什么？”

“你等我一下。”新月说着，去拿来自己的手机，上网搜了“草泥马”的谐音梗，将页面给戈曼看。

戈曼又惊又疑，眼神不断变化着，一言不发。

“我妈最喜欢打着颂清观弟子的名义坑那些手下败将，然后将矛盾引到颂清观身上，看他们狗咬狗。”新月解释道，“你放心，她绝对不是颂清观那些衣冠禽兽。”

“那她是谁？”戈曼下意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