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妖兽你们从哪里抓来的？”施如意冷声问。

厉荒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不知道。”

施如意拿起旁边的长钉，面不改色地一点点地扎进厉荒的指甲里。

厉荒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浑身冷汗直冒，却还在强撑着笑：“没想到，如意仙姑私下竟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对待阶下囚的手段这么残忍……”

施如意笑了一声：“我还有更残忍的，你要试试吗？”

施如意不慌不忙地扎进他的每一个手指里，语气平静地说：“我修行两千年，若非世俗因果未了，早已经证道成仙。何况你作恶多端，我不过是在替天行道罢了，我有何惧？”

十指连心，厉荒被剧痛折磨得脸色惨白，险些要晕厥过去。

可施如意哪儿会让他如愿，荣奉掰开他的嘴，施如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这可是我玄门的秘药，能够让你保持清醒，倒是便宜你了。”施如意轻笑了声，“你不说也没关系，慢慢考虑，你有的是时间。”

“你不是要我的内丹吗，你杀了我啊！”厉荒用力挣扎着，锁着手腕的铁链被扯得哐啷哐啷响，冲着施如意喊。

“急什么？”施如意起身，“现在没空炼你的内丹，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说。你这身鳄鱼皮也不错，可以够我做好几个包包了……”

施如意冲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转身就离开了。

厉荒还在疯狂地怒吼着。

可这间地牢是用特殊材料打造的，不管里面的动静有多大，只要关上门瞬间一丝声音都听不到了。

而且这地牢也是封印，施如意可是费了不少劲弄了九九八十一重封印，就算是妖管局那只万年老王八来了都得脱一层皮。

施如意并没有指望厉荒第一次就交代出来黑市的内幕，但是比起皮肉带来的伤痛，身心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这只鳄妖留着还有用，她暂时不想杀了他，所以也就没有让华袖吃掉他的脑子搜索对方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