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诺白眉一皱,“别说脏话。我说了,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看看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谁?你还有理了!”
“那你想怎么样。”江诺白太阳穴一跳一跳。
肖珣冷冷一笑,“就说了你脑子有病,说了一百遍,我要出院,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懂普通话!”
“肖珣,”江诺白刚冷下脸,准备说什么,就听见外头一阵敲门声,随后见护士走进来,提醒,“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喧哗,还有,病人忌情绪激动。”
说完把两人扫几眼,才出去。
“你先冷静一下,”江诺白把肖珣按在床上躺好,沉吟片刻,说,“两个选择,要么你给你家里人打电话说明自己的情况;要么,老老实实呆在医院,等医生出诊断结果,他们说什么时候出院就什么时候出院。”
“我凭什么听你的!”
江诺白淡淡看着他,“不凭什么,现在把你送回去,难道你家人就看不出来你不对劲吗,所以你现在闹,就是没有意义。”
肖珣心里一堵,的确是这样。沉默了一会儿,他将被子往头上一蒙,嗡嗡说:“就一天,就今天一晚上,明天我就出院。”
江诺白不置可否。
过了几分钟,肖珣拿手机给他大哥发了条消息,说自己今晚不回去,在何逢家玩。然后又给何逢发消息对了一遍口供,以防万一他大哥问起来,说漏嘴。
监测了一晚上肖珣信息素变化,虽然期间一直在波动起伏,但到了第二天,数据就稳定在了60%这个点上。
连医生都说这种情况实在太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