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林佑熙言简意赅地说道。
袁峥依旧蒙住口鼻,留在外面的眉目间森然沉重。
“这蛊毒在他体内不是一朝一夕了,依我看,少说也有半年光景。”林佑熙凝眸盯着银针,轻声细语道:“这蛊毒,兼具血咒灵符,发作起来可是了不得,若是没有解药,他如何能活到今日?!”
此话一出,袁峥与林壁堂都是不可置信。
林佑熙抬头看了看他们二人的形容,试探着问道:“他不曾提过此事?”
林壁堂默默无语,只是向下握住久安的手掌,死死地攥住。而另一边,袁峥从黑巾后发出浑厚的声音,“公子可解?”
林佑熙看着袁峥露出的眉眼,顿了顿,随即摇头道:“此毒唯有宿主可解,我无能为力。”
“宿主……”林壁堂喃喃念道,“何为宿主?”
“我这么看下来,以为这蛊毒十有八九是从夷族而来,若是我记得不错,此毒名唤阿日善,是夷人上古的邪术了。这宿主也就是施毒之人,而那带毒之蛊便是用宿主之血培成的,是以这毒,除了宿主之外,无人可解。”
林壁堂咬牙忍下声音里的冰凉,“这么说,下毒之人,是夷人。”
林佑熙点了点头。
袁峥端正了身姿,注视了林佑熙,“公子当真没个救急的法子。”
林佑熙看向他,思忖过后,说道:“我倒是能用针催醒他,余下的,你们只能自个儿打算了。”他低头看了看林壁堂怀中的苍白的少年,“或许,待他醒了,你们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