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坐在床上正想下来,却见魏玉一步步走来,还是没动身,心里打起鼓来。

他、他不会问的是徐家的事情吧?!徐音总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攥了攥被角,干咳一声问:“什么事情呀?”

魏玉一步步走来,蟒袍衬得他腰身紧实,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他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外衣,只剩下一件中衣,身材线条流畅,一览无余。徐音看得胆战心惊,紧紧咬住了唇,总感觉到不详的预感。他扼住了她的下颔,冷声说:“你对咱家的关心,是不是真的?”

他问这个干什么?!

徐音知道他时常发疯,忙点头如捣蒜:“当然是呀,我是厂督的妻,哪有妻不关心夫君的。”

魏玉朝她纤细的手指瞧了一眼。很好,就快要把被角攥破了。她有这么紧张?

他心情莫名其妙地开始烦闷,俯下.身来,将她放倒按在了床上,冷白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颔,强迫她看向他:“那你对咱家,什么感情?”

什么感情?什么感情自然是没感情啊!顶多也就是,亲情……两个人成亲在一块儿了,还能不是亲情吗?

她和厂督也不像是亲情啊,厂督对她那么凶,就是个讨厌鬼!

她一双乌溜溜的眸被迫看向魏玉,实在是不敢这样说,吞吞吐吐半晌,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男女之情。”

魏玉冷嗤一声,心中莫名其妙涌上不快来。这蠢丫头藏不住自己的情绪,居然还敢来骗他!

他觉得他恐怕是疯了,还是这几日中了她的毒,才会变得这样敏感。

“男女之情?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魏玉慢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悠悠地松开她,站起身来,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朝外头道了一句:“来人,把东西都拿进来。”

徐音坐在床上正给自己通红的下颔按摩,听到“东西”两个字的时候,心中不禁一跳。什么东西?

魏玉侧过头来,连声音也凉飕飕的:“自然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