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笠有点拿不准主意,眼观鼻鼻观口地在他身边杵着,王爷一直没发话,他便一直安静着。

就在他想着该再怎么继续接话时,他家王爷却突然动了。

盛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急切和好奇:“本王只是怕她一不小心死在府里,到时候遭来岳昌候的诘问驳难。”

许笠顺着他的意思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王爷宅心仁厚,属实叫奴才钦佩。”

盛玦:“……”

这句话的意思……怎么听着和“宅心仁厚”相去甚远呢?

盛玦边往宁紫轩的方向走,边自说自话地解释:“还有,本王很好奇为何侯府上下都那般疼惜宠爱,他们那些人为何要那般真情实感地花上心思去对她好……”

他儿时也没有这般待遇。

盛玦想起儿时的事情,府内的下人们好些都是趋炎附势之辈,照顾人虽然不至于太失责,但也没有多么上心,能交代了上面人就是,根本没有岳昌候府的下人们那般花心思照顾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这么多人去宠爱和疼惜呢?

“她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故意躲着不见本王,这点也有待深究。”盛玦道,“怎么本王一走她就病,一去她就好了,这莫不是故意找个借口不来找我?难道说是等着我去找她吗?她可好大的面子。”

许笠:“……”

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他家王爷真的没有考虑错吗?

难道不该反一下吗?若王爷每次去找江姑娘,江姑娘称病不见,那才叫奇怪吧?

人家姑娘每次都见了,只是在王爷离开后称病不来请安,也没什么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