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的缘故,姜熠转醒的时候面色不太好,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头痛的厉害。他看着墙上指到16点整的时针,摁揉额头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炉中的熏香早已燃尽,清苦的药香里掺着一缕似有似无的苦橙花香气,极淡,若非对气味足够敏感的人根本无法察觉出来。
姜熠看着推门而入的许医生,“刚刚有谁来过吗?”
许医生刷刷在单子上签下大名,头也不抬:“没有。”
“注意事项和下次治疗时间我发你手机上了,没什么事的话,下次见。”
姜熠接过单子,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挑了下眉。
就这服务态度,难怪这么大一个中医馆没几个来看诊的病患。
手机上显示了三个傅嘉礼的未接来电,姜熠一边回电话一边往外走,没注意医馆二楼的落地窗后投过来的目光。
“闻总,再盯下去就成望夫石了。”不知何时上楼的许辞路过时冷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姜熠的手腕,没事吧?”闻昭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在躺椅上放松地靠下来,衬衣领子微解,露出一截明晰漂亮的锁骨来。
“在恢复中。”许辞用镊子夹着一团棉花在提前调配好的药水里浸了浸,确定棉花团全部蘸到了药水,这才俯身拨开闻昭的衣领,用棉花团轻轻涂抹他的腺体,“经了我的手,能治好的。”
“这话说的......真狂。”腺体处因为药水渗入而泛起一阵灼意,闻昭皱了下眉,“我这个疗程,还有多久?”
“早着呢。”许辞瞥了他一眼,“现在喊停的话也要把整个疗程的医药费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