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都咳痛了,沈峪有些急切的问:“是,傅院长忘了开药么?”
本该在今天开始这一期的治疗,傅长航说已经没有必要了。所以没有药。
胥江当然不会就这么告诉他,睁眼说瞎话:“你身体太虚了,傅院长说得缓一缓,不然身体承受不住。”
既然胥江都这么说了,沈峪也不疑有他,自己拿了拐杖,到床头柜去翻了止痛药出来。
胥江正背着身给沈峪叠衣服,手上的动作再也做不下去,强忍着悲痛的脸根本不敢转过去看他。
所以沈峪至今仍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今天几号了?”沈峪想起来什么事似的,对于日期,一向敏感的他居然记得不太清楚。“好像是五月了吧?”
胥江嗯了一声。
这个话唠,话太少了。沈峪觉得胥江最近几天奇怪,也没戳破他,谁心里能没个事儿?
“这个月底我就可以出去了。”沈峪这么说时有点高兴。
五月底,监禁结束。
沈峪要不说,胥江都差点忘了这茬。这才抬头看沈峪:“嗯,到时候你打算先去哪儿?”
沈峪也没想过这个问题,说起来是自由了,但他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大概,是林巽的学校吧。”怕被胥江批评,沈峪赶紧加一句:“林巽的学校,不远。我喜欢那个地方。”
谁料胥江听了只是应着,平常的说:“那等你能出去了,我带你去林巽的学校。”
“嗯。”
“那你还想再去看看林巽吗?”胥江突然建议。
胥江这个提议太不合常理了呀!让沈峪受宠若惊之余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