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念快死了!你知道吗!他快死了!羽辰笙,你清醒一点不行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我现在只想照顾他离开,他不仅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病人,我要负责,你明不明白?”
慕念,慕念,又是慕念
羽辰笙那双干涸的眼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所以许林寻,在你眼中,那我到底算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许林寻没有回话,只是拿起地上的行李箱,目光转向他时,眼里是望不见底的冰冷,仿佛这三年的情分,于他而言,自始至终都只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羽辰笙不死心,他摇曳着那人双臂,从始至终,他都只想要一个答复而已,哪怕是假的也好。
“你说话啊!”
“你说话…你告诉我,哪怕,骗骗我也好.….”
十指嵌入掌心,层层手茧被指甲刺穿,那疼痛得入骨,羽辰笙还是扯着笑,带有试探性的道了一声:“许林寻,你明明知道的.…我这人耳根软,很好哄的。”
许林寻只觉得现在的羽辰笙很不听话,很麻烦,像个烫手的山芋。
“够了,逢场作戏而已,体面点对你我都好。”
最后一丝念想也被亲手粉碎
这三年,整整三年,原来在许林寻口中,都可以用一句轻描淡写的逢场作戏概括。
儿时过家家式的娶他是逢场作戏,现在明媒正娶的婚姻也是逢场作戏。
许林寻你果然知道如何才让我万劫不复。
在许林寻推开他的那一刻,羽辰笙最后问了一次,那个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许林寻,你可曾有过一分对我的喜欢…….”
房间内停留了几分寂静,墙面老式挂钟传来十二点的播报音。
——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