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慕手掌彻底脱离门把的那一刻,他抓住了老太太的手。
身体逐渐上升到车站内部。
“……谢谢。”
他靠在门边缓了一下,随后小心踩着窗户的边缘,跟随老太太钻进唯一还□□钉在房间中心的吧台内部。
还没彻底平复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隔着胸口,源源不断传进耳膜里。楼慕靠坐在竖成L形的吧台边缘休息。
尽管知道此时此刻,时间就是金钱,但片刻的休息同样也能恢复一些气力。
穿着素色衣服的老太太摸索着打开吧台内的柜子,转身给他倒了杯热水:“趁热喝一口,下一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上呢。”
“谢谢。”
他双手接过,小口小口啄饮了几下,眼珠微转,视线落在四周的环境上,脑子里策划出一条靠近鸡蛋火车的路线。
“奶奶,一会儿我们就顺着那条墙壁爬到目前天花板方位的火车里。”楼慕注视受到几次摇晃和撞击依旧完好无损的蛋形火车,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彼此的距离,“那东西看起来很结实,应该能阻挡几波撞击。”
可这项计划并没有得到老太太的回应,他的声音仿佛坠入大海的石头,连水花都没有溅出来一下。
楼慕疑惑的回头,发现老太太正老神在在的织着毛衣,就像天塌下来也不能让对方眼皮抬一下。
看楼慕在看她,老太太依旧耷拉着肿胀的眼皮,果然没抬眼皮。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