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下的男人刚发现那些男人穿着的鞋子有些不同:“咦,怎么男女都穿着高齿木屐?这鞋子跟木屐又有些不一样?”

还有人发现没有下雨妇人也举着精致的刺绣小伞,甚至有男人手里也提着伞:“外邦人这么喜欢伞吗?不下雨也打伞?”

这时一位男子匆匆忙忙穿过一条小巷,在他头顶,二楼有一扇窗户打开。

“啪——”那窗户也与华夏传统的窗户不一样,是对外朝两边打开的。

古人们正在看热闹找不同时,突然看到窗边一位妇人探头,还没来得及批评妇人衣着大胆坦胸露胸时,只见妇人端来一盆不知道什么东西,“哗啦啦——”直接往下浇下去!

她根本不看楼下有没有路人经过,也不看自己手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熟门熟路倒完,立刻关窗,顺便把楼下的怒骂也关在窗外。

“@¥#%¥%!”

那可怜的路人被粘稠的不明物体泼了满身,站在原地仰头指着楼上一阵怒骂,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馈。

路过的行人见到他满身脏污,习以为常耸耸肩:“自己不打伞怪谁。”

路人熟练地举起伞穿过小巷,头上窗户声打开的声音不断,哗啦啦不明物体浇下来,但都被挡在了伞外。

脏污积累到了路面,也不要紧,高跟鞋可以从容地从中踏过。

嬴政:“……”

他默默举起袖子,掩住了口鼻。

哪怕明知是天幕上的图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他仍然感觉仿佛自己也被熏到、被黏到了,浑身难受。

其他人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矜持点的大臣捂眼睛的、捏鼻子的、捏眉心闭眼睛的,不矜持的公子控制不住的干呕:“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