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又白的闪亮的冬月在窗上划下来来回回的痕迹。
贺星苒感觉自己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身体完全地交付出去了。
腿部无意识地抽动会换来他用力的巴掌,她呜咽着求饶,按住他的头:“扎,你头发太扎了。”
靳屿扬了扬眉:“那就这样算了。”
他擦了擦唇角的水渍,逼迫她接吻。
唇齿间所有的声音都成了残破不全的调子。
贺星苒忘了自己置身何处,忘了因何开始。
只能陷入这片汪洋里,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
她太舒服了。
太享受。
与此同时,也不安,也惶恐。
她揽着他的脖子,问他:“我和前女友,哪个更好?”
?
这是什么比较方式?
用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比吗。
靳屿哼了一声:“她更放得开。”
贺星苒眼底有些悲伤,但很快被撞散了。
靳屿逼她正视自己:“那我和路维呢?”
那些嫉妒心如雨后春笋般往外冒,再也抑制不住了,他问得有些咬牙切齿:“谁更让你爽。”
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贺星苒是自由的,她的身体是她的权利。
而真的走到这一步,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吃、醋。
贺星苒已经不想解释她和路维并没有过亲密接触,垂下眼睑,她说:“他更温柔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