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全程只说了四个字:“都听她的。”
贺星苒决策,然后他付款,分工明确。
因为思路清晰,贺星苒对宝石也有一定研究,因此沟通得很顺利。
送走设计师,贺星苒捏着靳屿光秃秃的无名指,暗自摇头:“哎……”
“怎么了?”靳屿问她。
贺星苒说:“我总觉得你手指上缺了点儿什么。”
靳屿习习惯性地抬了抬眉:“我要是搞一个钻戒多夸张。”
“不是钻戒,”贺星苒本来对彩宝也没多大兴趣,解释道,“就是那种很简单的对戒,我们一人一个,象征结婚的那种。”
她这么说,靳屿倒是来了精神,好整以暇道:“哦,看来贺小姐还是蛮有危机意识。”
贺星苒:“……”
虽然确实有不少人会因为他的姿色问他微信,但这完全不能引起她的担忧。
或者说,不能动摇她对靳屿的信任。
“你知道生肉检疫吗?”贺星苒问。
靳屿:“?”
直觉告诉他不是一个好比喻。
果然,贺星苒娓娓道来:“你戴上跟我的对戒,就像是出厂的猪肉盖上检疫印章。”
靳屿:“……”
贺星苒挑了挑眉,继续说:“证明你是我的。”
靳屿:“……”
话糙理不糙。
靳屿当晚就研究对戒,毕竟,贺星苒的那张脸摆在哪儿,总是会有烂桃花往上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