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有注意到这一点, 但因为老周从不谈起,所以她没有详细询问。
老周垂眼,眼角的细纹微微褶起, “很久了, 大概十年前吧。”
林鸢吃惊道:“这么久。”
老周靠在枕头上,嗓音苍老:“唉,进这个群也是几年前的事, 我也没想过另外再找。”
林鸢不由认同道:“老周你这点跟我蛮像, 那你怎么还给小青物色对象呢。”
老周:“……”
似是被她抓到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疼训裙每日更新亖而二尔吴九乙亖奇”的把柄, 老周很是无奈:“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妮子。”
林鸢望着他, 沉稳道:“有时候我们需要一点欺骗自己的借口。”
老周:“自欺欺人也不能拿婚姻来——”
病房的门被推开, 老周蓦地失声,林鸢循声望过去,推门而进的正是时雨青。
男人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散漫道:“看来我打扰了你们。”
林鸢气不打一处来,说:“没有!你快过来跟我一起挨训。”
同是夫妻俩, 只有她被老周念叨, 也太不公平了。
时雨青挑挑眉, 走到病床前。
老周那封信被林鸢塞入宽大的白大褂口袋里,又正好是时雨青看不见的死角之处,所以,他并未发现她兜里藏了封信。
这会儿老周似乎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握着手机怀念道:“小青,你刚来我家的时候,好像只有豆丁大,倒是挺可爱的。”
时雨青语气凉凉的:“豆丁大怎么揍你家的狗啊,您老记错了。”
“……”
林鸢微微睁大眼,心想他真是肆无忌惮,年少轻狂都说轻了,这特么法外狂徒啊。
老周胸口起伏,怒道:“你这臭小子,就知道欺负我家的狗,我看你还不如狗呢!”
林鸢在心底默默补充,也可以骂他比狗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