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打探了几句,见毛雨宁望着车窗外发怔,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了。

毛雨宁拿出钥匙,开了家门。

洗漱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半个钟后,拿出手机,看到了席严给她的来电。

他似乎很不习惯发信息。

毛雨宁又是一个很不习惯打电话的人,给他回了一条信息,询问他怎么了。

席严:“没事,只是想问你是否平安到家。”

毛雨宁回道:“回来了,刚洗好澡,你忙完了吗?”

席严:“还没有,这件事忙完再请你吃饭。”

多少有些歉意的意思。

其实这件事是因毛雨宁而起,该表示歉意的是她。

“好,到时候再一起吃饭,我请客。”毛雨宁回道。

席严回了一句话:“都一样。”

毛雨宁抱紧了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毛雨宁按部就班,在武馆和家里两点一线。

休息的时间,毛雨宁拿了超市购物卡,去超市采购食材。

她平时很少出门,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家里的叔伯,偶尔会摘一些青菜放到家门口,有时候是一条野生鱼,家里散养的鸡鸭,她不忍浪费,平时是尽量自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