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卫骋开始绞尽脑汁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和朋友一块喝酒,心情一般, 来盏不拒,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很遗憾他是个断片选手,CPU跑炸了,也对自己为何会在谢轻非家毫无头绪。
这时大门响了, 卫骋立马起身看向门外。
谢轻非晨跑回来, 把束发带拽了丢在玄关柜上, 手里还拎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透明塑料袋, 送进厨房才出来打量了他几眼。
“酒醒了?”她的脸颊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跑步热的, 泛着粉红,气息略有不稳。
卫骋因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做些不该做的事,心律比她还不稳,谨慎地回答:“醒了。”
谢轻非脱下运动服, 随手拨了拨额前汗湿的碎发,就近拉了把椅子坐下, 面对着他:“那咱们就聊聊昨晚的事情。你也坐, 这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第一回来。”
卫骋看她也不像要兴师问罪,就没跟她客气, 然而刚刚坐下,后脑勺靠上沙发背时一阵刺痛袭来,让他不由拧起了眉。
谢轻非都看在眼里,嘴角很难压:“疼吗?”
卫骋更疑惑了:“我这怎么弄的?”
确定他什么也不记得,谢轻非信口胡说道:“摔的。你也知道自己昨晚喝多了吧?走路东倒西歪的,幸好被我看到了。我是个警察,咱俩呢,也算相熟,为了不妨碍市容市貌,我只好先把你带回来了。”
怕他不信,她还翻出昨晚和席鸣的聊天纪律作为辅证。
卫骋看过后兴许是觉得丢脸,也没再追问什么,半天憋出一句:“你真是个热心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