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非看他样子,问道:“你认识这家人?”
席鸣道:“认识啊,徐茂坤早年是跟着我姑父的,但我觉得他这人太谄媚了,有点要钱不要脸。听我妈说他那会儿还想认我姑父当干爹,明明就比我姑父小三岁搁这装嫩。虽然没认成吧,但他还是自愿给自己降辈分。每年来我家拜年都顶着一张爸爸辈的脸跟我还有我哥称兄道弟,搞得我别扭死了。”
“那他俩儿子谁是私生子,你知道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徐茂坤发妻很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照理都是她生的,后娶的老婆也没有生育。”席鸣皱皱眉毛,“说起来徐思为就比徐斯若大一岁,也难怪会有私生子的传言了。”
“唉,”谢轻非长叹一声,“争家产能不能争点新意出来啊,什么年代了还在搞这出。无聊啊,无聊无聊无聊!”
她停下步子望向席鸣,“你昨天去了垂杨街派出所。”
席鸣眼睛顿时瞪大了。
谢轻非:“你前女友没跟你说点新鲜事吗?”
席鸣大惊:“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去找了我前女友?”
席鸣的前女友乃是派出所的一名民警。
好在他对此已经习惯,难为情地搓了搓脸:“我那也不是去跟人家谈工作的,多没情调啊。”
谢轻非观察他表情,好奇道:“她又拒绝了你一次,你就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