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看他就像现在这样。会不知不觉被吸引,继而控制不住心跳的节奏。
出神间,谢轻非感觉身边有人攘了攘她。
一扭头,叶溪亭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非非,待会儿抢捧花的环节我会把花扔给你。”
“给我?我就不用了吧。”谢轻非不太爱凑热闹,况且在场这么些人里她并不是新娘最好的朋友,这捷径本也不该是她走。
“哎呀我就想给你,这是传递幸福的花束,我现在最希望你幸福。”叶溪亭抱着她的手臂撒娇,见她没有松动的态度,又道,“算了,在场的未婚男女这么多,就算我有心放水,也不一定能确保花会被你接到,要你一个人单挑这么多人确实不容易,实在为难的话你也可以不抢。”
谢轻非听得扬起眉:“难?”
叶溪亭眨眨眼。
“你也太小看我了,”她抿了一口香槟,果然就说了,“不用你放水,随便扔,我肯定能抢到。”
卫骋的发言正结束,叶溪亭又和她的发小牵着手一同起身。
谢轻非抬手时刀叉不慎掉了,还没来得及低头,卫骋已经弯腰捡起,并叫来服务生为她替换。她穿的是条珍珠白的礼服裙,长度只到脚踝,卫骋起身时又问:“冷不冷?”
“不冷。”谢轻非说完,又憋出一句,“谢谢。”
尴尬尴尬好尴尬。
这座位也不知道怎么排的,他一个伴郎,还坐到她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