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没有想多呢?”
没有想多……
结果谁都无法估量。
谁都没有说话,这是第一次……他们在没有吵架的情况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没有亲吻也没有拥抱。
各自思考。
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唯一的联系就是许温延搭在她背上的那只手。
窗外风平浪静,万里无云万里天,竟然连一只飞鸟都没有,有浪潮声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仿佛能淹没一切。
许温延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摸摸她的头,不需要说太多,她能懂。
姜也不知道他去忙什么,也没有出去。
服务员送餐开门的那一会儿间隙,也能听到楼下传来的疯狂,她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房间隔音会那么好。
……倘若不好,恐怕没有人能得到安宁。
那声音就像电梯房楼道里潜伏着的蚊子,一个缝隙就争先恐后的往里涌,躲藏在某个角落,只等时机成熟再吸食人的意志和精血。
即便是关上门,依旧觉得悬音绕梁。
很怪。
这种别具一格的刺激,像在给人洗脑,又像单纯的耳鸣。
姜也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打开电视,找了最搞笑的综艺,最有趣的喜剧,最恐怖的鬼片,注意力总算被转移了一部分,当晚得以安心入眠。
第二天,重头戏来临。
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见到许温延的踪迹,短信也没回。
“哎……”
姜也刚打开门就看到路过的喵爷,喊住她,见她转过头来马上堆起谄媚的笑脸,“喵爷,我能不能请问一下江野去哪儿了?”
“问我?”
喵爷高扬着下巴,表情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