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啟似乎是松了口气,“可以,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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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查到的东西寥寥无几,只是让人越来越看不清背后到底怎样一双手。
许迟抿灭烟头,抬手往自己身上嗅了嗅。
上楼后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才上床,他猜得一点错都没有,才刚刚抱到怀里女人就滚进来,明明还双眼紧闭,那鼻子就像狗一样闻了又闻,确认没有烟味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他无奈,抬手扒开她脸上的头发。
然后把人越发紧密的抱进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安瑟第二天早上是迷迷糊糊被亲醒的。
男人的手缓缓触碰在肌肤上,仿佛能感受到他指尖的纹路,她不受控制的低哼了一声,男人暗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起床了宝贝。”
“你压到我了……”
“压疼了?”
“唔。”
“乖,我给你揉揉。”
“……”
谢谢。
安瑟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心直窜而起,直冲天灵盖,紧接着头皮发麻。
她五指从男人发梢里穿插而过,短粗的触感在手心酥酥麻麻,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令人悸动。
因为考虑到要赶飞机,这场运动时间紧任务重,但质量也前所未有的高,不知道这次分开又要间隔多久,许迟几乎是想把她融进身体里。
结束后一起洗澡,免不了又是一阵胡闹。
“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