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寒颤,“许总,回哪?”
“公司。”
“……”哈?
男人冷锐的声线没有起伏,“怎么,不会开车?”
“……会。”
郑楠心惊胆战的发动引擎,心里快速的得出结论,老板这是又跟姜小姐吵架了,不出意外……姜小姐来哄人之前,全公司又要进入令人抓狂的工作模式,老板带头的那种!
——
姜也这一走很是彻底,她甚至把许温延的电话微信都拉黑了。
就像放风筝一样。
只要确认线还在自己手里,松弛有度才能又高有远。
第二天到安瑟家里时,听见她说出这番言论,安瑟就毫不客气的嗤了一声,“欲擒故纵的手段,被你说得那么清新脱俗,真不愧是京城最神秘的霸王花。”
她把脸上糊着的气球扒开,顺手拉过旁边作乱的娃。
“现在我们来说说这个。”
“说什么?”
“我艹!”
要不是顾忌着孩子在,安瑟就想揍她了!
“我都被折磨几天了!还没个知情权吗?!说!……这不会是你背着许阎王生的吧?!”
美貌惊人的女人冷艳挑眉,“你猜?”
“……”
她离开三年,这孩子看起来差不多就两岁多大……
他妈的啊!
真的是!
姜也看着她一脸调色盘似的表情,淡淡地把团子接过来。
小家伙看着她就笑,软软糯糯的柔软。
那双大眼睛咕噜噜转,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的安瑟,好一会儿,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麻!麻!”
姜也皱了一下眉,像是怪他把口水弄在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