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期间,云灼对婚礼的事情很上心,查阅流程,布置婚礼的都是他一手操办。
陶夭倒是落得清闲,只是云灼刚出门,吴软软就来找她了。
吴软软手捧礼品盒笑得很甜,“我给师姐送新婚礼物。”
陶夭没有什么表情,“不必了。”
吴软软继续笑,“师姐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我不想要你的东西。”陶夭冷声拒绝。
“师姐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
吴软软没有继续笑了,眼神一下变鄙夷不屑,“当初云灼多小啊,你就带他一起同居,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你这张清高面具下,是浪荡与肮脏吧?”
“你——”
话还没说完,一道凛冽的灵力将她击倒在地,礼盒中的东西掉落一地。
吴软软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继续冷嘲热讽,“师姐何必生气呢?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等陶夭答话,吴软软一把握住陶夭手中的剑,往自己身上捅。
吴软软立即红了眼眶,“师姐,我只是想给你送个礼物,师姐为何要伤我……”
陶夭不明白吴软软自导自演给谁看,下一秒便听到林澈震怒的声音。
“陶夭,你在做什么?!”
陶夭明白了,又来这一套,所以这两人她是根本就躲不掉吗?
她用力把剑拔了出来。
吴软软握住剑身的手被锋利的剑刃划破了手掌。
划得比较深,血肉都翻了出来,痛得她龇牙咧嘴哀嚎起来。
“我在做什么?”陶夭的剑上还在滴血,剑身散发寒意,她的眼眸更冷,“我以为是哪来的贼人,误伤了。”
“倒是清幽仙君,你来做什么?”
即使林澈有没有同意断绝师徒关系,在她心里已经断绝。
她对他不会再有一丝恭敬了,也不会再让自己受限于他。
吴软软捂住自己的手,痛得她管理不住自己的表情。
她是想让林澈讨厌陶夭,可没打算让自己的手都废了啊。
但是手已经成了这样了,不演下去就白受伤了。
她当即痛哭了出来,“师姐在胡说什么!明明是师姐突然对我拔刀相向,师姐怎么可以这般诬赖人呢?”
林澈看到陶夭冰冷的眼神,依旧端上师父的架子训话,“你为何要伤及同门?”
“清幽仙君。”陶夭提醒他,“我们已经断绝师徒关系了,不管您同意不同意,我不再是您门下的弟子了。”
随后看了一眼倒在号啕大哭的吴软软,“清幽仙君不是滥用私刑的人吧?”
“何况同门之间发生争执,应当去戒律司查明,还望清幽仙君不要插手。”
“你说什么?”听到断绝关系,林澈脸色骤然一白。
他的心隐隐作痛,一时忘记了自己是来阻止她不能与云灼结为道侣之事。
吴软软见自己的手上血流不止,她哭得更厉害了,“师姐你为何要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