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女眷吗?”
段长暮现在连她生气都搂在怀里,只觉得她撅着嘴也好看得不行。
“我还没回京复命,我还是神弓营的校尉!”
幽暗的视线游离在她脸上,段长暮的声音忽然冷了几分:“苏平河,你该不会觉得……我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肖想吧?”
苏平河愣住了。
她就知道会这样。
段长暮跟这个朝代所有的男人并无本质区别。
他们根本就看不惯女人抛头露面。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可她算哪门子他的女人?
莫说她现在的身份还并没有对外公布,便是真的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女儿身了,她也不是他段长暮的私人物品。
他凭什么主宰她的人身自由?
但气归气,苏平河还是尝试着与他说理:“并没有人知道我是女子,我还是他们心中的苏校尉……何来的肖想之说。”
段长暮显然不认同她的这番话。
“别人多看你一眼,我都怕自己忍不住想挖了他的双眼。”
苏平河:“……那从前你怎么不反对?”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苏平河见他冥顽不灵,也索性冷了脸色:“你要是真逼我坐马车回去,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段长暮冷冷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还是妥协了。
“罢了,不坐马车便不坐……但从今日起,你必须得形影不离地跟在我身侧。”
苏平河见自己的反抗起了效果,兴奋不已地凑过去亲了男人下巴一口。
段长暮嘴角微扬,将她拉回怀中,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苏平河死死抵住他的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