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那我就天天去苏府,把你们苏府的门槛都踏平了。”
苏平河:“……”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表面上清冷淡漠,背地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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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苏府为苏平河册封为县主一事大摆宴席,户部拨款,礼部督办,排场摆得比从前苏淮胥过花甲时还要盛.大。
说是为苏平河庆贺,但她贵为县主,自然不需要在府门口迎接宾客。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觉得做女人有那么点好处。
至少不需要像男人似的四处应酬。
但她也并不轻松。
这毕竟是她首次以女装面对所有宾客,半分差错都不能有。
否则丢脸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苏府,乃至整个大齐。
冷芸早就在宫里嬷嬷的教习下学会了县主妆容和发式。
天才初初破晓,便催促着苏平河起身打扮。
苏平河从前总觉得做男装打扮的时候,需要穿着裹胸的兜衣很是麻烦,近几日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麻烦……
光是梳个发髻都要花上一个时辰,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冷芸,你不是说我昨日去宫中行完谢礼之后就自由了吗?为何今日还要梳这般复杂的发髻?”苏平河边打着哈欠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