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把披风还给表哥。”姜晚意接过桑琴手中捧着的披风,“表哥起身了吗?”
常山不好意思告诉她段长暮压根一夜未归,只好搪塞道:“郡主将披风交给小人就可以了,国公爷一大早就出门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
姜晚意脸色变了变。
她生怕堵不到段长暮的门,几乎一夜没睡,天才刚破晓就赶到安国公府门口了,怎么可能错过?
除非这是常山的借口,不让她进门。
她想到这里,朝桑琴使了个脸色。
桑琴心领神会,朝常山怒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郡主可是你们国公府未来的夫人!你竟然敢拦着不让郡主进门?”
常山十分为难。
段长暮早就交代过,他不在府上的时候,不许随意放人进府。
上次镇国公和姜晚意不请自来,段长暮已经训斥过他了。
他哪里还敢再不听话?
但姜晚意确实又有可能成为国公府未来的女主人,他如何敢得罪?
正当他手足无措之际,马车缓缓而至。
姜晚意目瞪口呆地看着段长暮从马车上施施然下来,见他竟还穿着昨日在苏府赴宴时穿的衣裳,脸色不由一变。
他这是,一夜未归?
去哪里了?
“宛怡郡主?这么大早上就堵在本座府门口,所谓何事?”段长暮皱眉看着她问。
姜晚意听他对自己语气生疏,心里像被揪住了一般喘不上气。
“表哥,我来给你送披风,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段长暮没搭话,径直往府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