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蝉衣开始为他把脉,眉头越皱越深。
把完脉,他又劝苏平河回避,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李景知的中衣,查看伤口。
“伤口已经化脓了,必须先清理脓血。”方蝉衣转头朝临羡说,“你们去准备滚水和干净的棉布来。”
苏平河担忧地问:“方大夫,他的情况怎么样?有性命之忧吗?”
方蝉衣忙忙碌碌地准备着自己的工具,抽空回了一句:“不好说。”
苏平河知道这是方蝉衣心里也没有底的时候才会说的话,心里莫名被揪成一团:“需要煎药吗?我去帮忙。”
方蝉衣点点头,然后开出了一张药方。
邱鸿接过药方:“属下这就去抓药。”
好在奕王府虽然名义上在软禁李景知,但管理并不是很严格,像临羡和邱鸿这样的顶尖高手,还是来去自如的。
苏平河煎好药端来时,方蝉衣也正好帮李景知清理好了伤口。
“我用金针刺激他醒过来吃药。”方蝉衣说完就往李景知人中猛地扎了一针。
一针没有反应,方蝉衣又扎了一针在虎口。
李景知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
见到苏平河正端着药碗坐在自己床前,他虚弱地笑了笑:“怎么穿成这样?”
苏平河没有理会他,只扶他起来喂药。
李景知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来找我,段长暮知道吗?”
苏平河仍旧没有说话,还是一勺一勺地喂着药。
“他若是知道你在喂我吃药,一定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