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楚怀夕却被苏平河的突然倾身弄得乱了方寸,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个苏平河的手这么软嫩,身上还飘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雅香气,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姑娘家?

这么想着,楚怀夕就迷迷糊糊地问出了口:“苏平河,你身上熏了什么香,怎么这般好闻?”

苏平河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楚怀夕太近了一些,赶忙拉开两人距离,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大男人熏什么香,胡说八道!”

楚怀夕还想质疑几句,不巧这时夫子走了进来,众人开始毕恭毕敬地行礼上课,只好不再言语。

半日的课程苏平河都在盯着段长暮神思游离,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你们对骐骥之跼躅,不如驽马之安步有何见解?”夫子扫视着众人问道。

苏平川从方才开始就对苏平河怀恨在心,此时又见苏平河眼神呆滞不知在想什么,料到他定然不知如何作答,便开口建议道:“夫子,这题我二哥苏平河想要作答。”

夫子闻言笑眯眯地看向苏平河道:“那就请苏平河来试试吧?”

骤然被点名的苏平河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楚怀夕在一旁用毛笔捅了捅她,才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可她压根没听夫子讲课,哪里知道怎么回答?

众人皆知苏平河是个草包,现下见他久不作答,都习以为常,苏平川甚至都开始与周遭的人低声窃笑起来:“叫他不知天高地厚跟我作对,真是活该。”

夫子盯着一脸茫然的苏平河又沉声重复了一遍问题,末了还斥责道:“你是否未曾听为师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