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皮肉之伤尚可以恢复,可大丈夫无外乎一个名声,婶母如此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从今往后,人人都当我是一个与自家二叔妾室形容不堪之人,我的一生岂不是毁了?

“我朝自太祖皇帝立国以来,最重为官之人德行修养,故而品行不端之人连科举考试都无法参加……

“平河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婶母,要婶母这般不顾一切地迫害于我?”

苏平河知道苏宴山的死一直都是苏淮胥心里的一根刺,因此又似有若无地提起了苏宴山,意在提醒苏淮胥,若是自己被孙氏害得参加不了科举,毁了前途,苏家上下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苏宴山?

果然,苏淮胥听他这般声泪俱下地痛诉自己的冤屈,又想到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大儿子,心里难免多了一丝愧疚。

“此事确实不能听信孙氏的一面之词,就草草断了平河的罪。”

苏平河见苏淮胥心里的天平已然偏向自己,立马又说道:“大家说到现在,为何没有一个人问过尤夫人,事情真相究竟是什么?”

第六十三章 捉拿归案

孙氏慌乱地接过话头道:“贱人的话有什么好问的?她无论说什么,不都是在想办法为自己开脱?”

“婶母慌什么?”苏平河见孙氏慌张,更加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便温声细语地对跪在地上的尤氏道,“尤夫人,你莫要怕,事实究竟如何,你说与祖父听,他老人家向来正直,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尤氏满脸惧意地看了苏淮胥一眼,一张嘴仍旧是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般,怎么也不肯开口。

苏平河心里急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问她身边那个胆大的丫鬟:“你是叫雨荷是吧?你可知道你家夫人平日里与谁有过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