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河的梦里却是充满了恐怖色彩,忽而是被段长暮厌弃,忽而是被姜晚意辱骂,甚至还被圣上下旨以欺君之罪关入了大牢……
翌日醒来,苏平河疲惫不堪地去都察院报道,段长暮倒是如沐春风,看向她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暗藏的情愫。
“这么说,那批军饷确实已经被挪用了?”刘御史在听完苏平河汇报后问。
苏平河点点头:“不过只怕经此一事,对方可能又将动过手脚的军饷给恢复原样了。”
“有你被绑架的事实依据,足够去户部拿人了。”段长暮道,“我这就写手令给你……等等,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刘御史本来想说,这点小事,不用劳烦安定侯亲自去户部拿人吧,但还没来得及开口,段长暮便领着苏平河出门了。
户部是苏宴海的地盘,苏平河来了,少不了要去拜见他。
“平河见过二叔。”
苏宴海朝她点点头,又看向段长暮:“不知安定侯光临我户部,所谓何事?”
“本侯接到密报,称身为户部侍郎的杜松,竟然胆敢挪用运往边疆的军饷。”段长暮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竟有此事?”苏宴海显得无比惊讶,赶忙派人将杜松喊了过来。
杜松来得很快。
苏平河细细打量着他,见他个子不高,有些微胖,眼神接触到苏宴海时,有着一闪而过的恐惧。
“下官参见安定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