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复习七国外语的林听,听到这个名词,下意识心里一惊。

小刘回廖庆华:“嗯,听说过,就Omega才会得的,一个月发情好几次的那个病,怎么了?”

廖庆华指着自己手机屏幕:“我刚刷到一个新闻,说有个Omega患有信息素渴求症,为了缓解自己的发情热,就找了一个与自己信息素匹配高的Alpha。”

“可他又不想被对方标记,所以每次就通过咬对方的腺体,来获得对方的信息素。”

小刘震惊:“Alpha的腺体可比Omega的腺体脆弱多了!咬起来很痛的好吧!”

“可不是嘛。”廖庆华说,“而且那Omega每次发情的时候,都会提前给那Alpha打镇静剂,以免对方易感期失控把他标记了。”

“这不是瞎搞嘛!”小刘惊愕不已,“不是易感期的时候打镇静剂,对身体副作用很大的!”

廖庆华:“这还没完呢,后来因为频繁撕咬,那Alpha的腺体都被那Omega给咬坏了,害的那Alpha最后只能去割除腺体,这辈子就废了!”

“我去!”小刘震惊,“那Omega怎么这么自私!?就自顾自己舒服,不管人家的感受了嘛?”

廖庆华赞同:“是啊,太不负责了!”

说完,就见旁边的林听,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往门外走。

“诶?小锦?你干嘛去?”廖庆华问他。

“我去趟洗手间。”林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林听来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将凉水一捧捧全泼在了自己脸上。

虽然刚才廖科说的那Omega并不是他。

但林听依然代入感十足。

他第一次发情的时候,不也是想去咬人家江即白的腺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