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这里也有别处,总要交手的,赶一个恶客罢了,汗阿玛不会真的怪罪。”胤褆理了理衣摆,语气里满是不在意。
“那也不好听, 为什么非出这个头?我看你就是年纪轻,一时间热血上来了,也不想想你福晋还有你这个不中用的额娘,要是你有个万一, 我们可怎么过?”惠妃又是责怪。
“这倒不怪他,”佟珍瑶忍不住插言,“他没真往澳门去, 只是在海上拦以拦,不过是刚巧赶上, 要说还是我的错,叫他给不着调的兄弟捎带上了。”
惠妃还能说什么,现在她还看不出这里面有问题就白活了,她这媳妇的兄弟纵然有些纨绔做派,难不成还能带着那么些人一起闹腾,这必是有安排的,倒也不必操这方面的心。
“既然回来了,且歇一些日子,不要操心那些,好好喝你兄弟的喜酒。”惠妃想要说一下孩子的事,细细想想一年里有半年在路上,还要忙着办差,其实也不急在这一时。
佟珍瑶既然回来了,就陪着惠妃打了几圈牌,这东西还是她弄出来的,没有不熟悉的道理,喂牌什么的也很熟练,倒是哄得惠妃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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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闲散着,就到了太子的吉日。
佟珍瑶难得吃上婚礼的席,上一次她本人的婚事,她可是一点不知道外面吃席怎么样。
这一回也算是领教了。
迎娶太子妃的礼仪只会比空头皇子的更复杂,她在毓庆宫等了许久,只听得礼官不断的回报,在轿子抬进宫门的时候,意外又不意外的,康熙亲自到了,等着见他的儿子儿媳。
想到她结婚康熙都能到场,何况这是康熙心尖尖上的太子成婚,这一切似乎也顺利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