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宋玉原先考虑的就比他们多。

所以他也就一一忽略了。

柳儋顷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脸色差的要命。

甚至还在后悔那么快赶回来,没想到就是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陛下.....臣想要抗议。”

魏宋玉单手抵着太阳穴,坐姿随意,“抗议无效。”

话落,他另一只手上的棋子便落了下来。

魏淮承见状,颇为无奈的一笑而过,跟着也落下一子。

然而柳儋顷没抗议多久,便有一只白鸽落到了御书房的窗口。

李福见状放下手上的茶具,迟缓的起身。

来到窗口将白鸽腿上绑的密信拿了出来。

他在递给魏宋玉的时候,后者接过打开。

只看了几眼,眉心又一次的蹙了起来。

“赋王要带着漠北王来皇城请罪。”

柏药药抬起头,诧异的跟着蹙起眉毛。

魏淮承闻言,徐徐开口,“估计也是与乌因有关吧。”

魏宋玉看着信上魏确亲自将燕缇被威胁的事情也写了出来,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也不知道这漠北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愚蠢。”

魏宋玉看如今的棋局愈加复杂,纵观全局,他才找到可以进攻的方向。

“赋王还不知道,你已经还俗了。”

“待到他回皇城,估计又要引起波动。”

魏淮承也不由自主的愁眉起来,“祸乱不断,朝堂风波亦是难安宁。”

李福注意到外头的动静,出去一趟回来也带了消息。

“左论将军已经带兵班师回朝了。”

“想来也是知道了赋王带着漠北王来皇城请罪,一并同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