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儋顷看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忽然感觉到一股冷意飘过。

这是真的一点都不装了。

“臣是为了令狐睿的事情来的。”

“为了令狐睿?”魏宋玉倒是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怎么了?”

“他是何时向你提出要辞官的?”

魏宋玉满不在意的开口,“就在你和那个法因大师单独谈话的时候。”

柳儋顷一愣,一脸不可置信,“什么?!”

魏宋玉拢了拢袖口,略显不耐烦,“你要是在这里继续大呼小叫,就滚出去。”

他现在气还没消呢,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够抱得美人归的事情也不会泡汤。

这会儿别说阴阳怪气了,就算脾气再好也没有用啊。

柳儋顷稍稍平复了一下略显惊讶的神情。

脸色难看的无法形容,“那那个时候,你....也在?”

“不然呢?”

“那他是因为什么才要辞官的?”

柳儋顷此刻完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导致一切。

结果到头来还要问魏宋玉为什么。

“你这个蠢货,事到如今还不知道自己干的那些混账事。”

“如今还要问我,不是你哪来的脸。”

柳儋顷一脸无辜,“我又干了什么事啊?”

“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魏宋玉有点恨铁不成钢,“你不是心心念念那个故人吗?”

“怎么事到如今才想起来有他这个人了?”

“你逼疯了他还不够,如今还要来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