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联系过周伯母,得知周达安全在家,其他都挺好的,他也就没管了。怕是有意躲他呢。不然伯父不可能因为点小感冒,被误以为什么重病。

“回来了?”

是俞母的声音,他换好鞋走到客厅,“不是除夕才回来吗?”

俞母在沙发上翘二郎腿,没有开电视,眼神却一直注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未分给他,平静说,“跪下。”

俞玛柏愣了片刻,便顺着跪下。

“知道为什么我要你跪吗?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俞玛柏不傻,最近发生了什么,又如此严重,“大概能猜到。”

一个巨响耳光过来,他脸被打红,还是一声不吭。

“这一巴掌算是便宜你了,俞玛柏告诉你,你最好对达子好好负责,要不然我剁了你!”

“他,还好吗?阿姨怎么知道的?”俞玛柏问。

“你还好意思问!欺负完人家把他往家里赶,俞玛柏你是不是人啊?从小到大你冷冷淡淡也不爱交什么朋友,打小还爱欺负周达,长大一点更是厌恶。到是人家想跟你做朋友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起了歪心我也不怪你。寻思着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你会有点良心,你会对人家好。”

“结果呢?你欺负完就说把他往家里赶。你要不要点脸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俞母指他头,瞧这一副沉默更是咬牙,“妈妈很少跟你讲道理,发脾气,更别提打你。可是达子他妈是什么脾气,你不清楚吗?”

俞玛柏一听急了,抬起头急切问,“他怎么样?”

正在气头上,这么一问火更大了,偏偏对上被她打红的半张脸,心软了不少,“怎么样,不知道自己问?”

俞玛柏坦言,“我联系不到,他没带手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