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达进去后，许念辰默默拿出水杯和纸巾，把周达刚刚亲过的脸，给擦了一遍。

好巧不巧，顾于清刚上完厕所打算去考场，把这一幕归入眼里。

顾于清站在原地。

许念辰擦完脸想丢纸巾，转身看见顾于清。他也没多想，看见顾于清身后有垃圾桶，绕过他丢垃圾。

擦肩而过，顾于清问他，“同……性恋？”

许念辰没想到他这么觉得，一时僵住，不知如何回答。

顾于清随口一问，也只是好奇。

许念辰回过神，他想解释，但解释很麻烦。他小幅度抬头对上顾于清那一双慵懒的双眼，“你说是就是吧。”

许念辰已经走进考场，顾于清还搞不懂，什么叫他说是就是？他也没说是呀？这不是问一问吗？真奇怪……

“切，我还不稀罕知道呢。”顾于清小声逼逼，慢悠悠的走向自己考场。

“顾于清同学……”身后传来声音。

顾于清缓慢侧过身往后看，是教导主任，“老师有什么问题吗？”

教导主任，“你要走就好好走，你这走得吊里郎当的，跟社会小混混一样。”

顾于清懒得听，转过身去说，“知道了……”两手插在裤兜里，走的姿势却更随意。

教导主任：“……”

你知道个屁哟……

第一门考的是语文，发下试卷。对于许念辰来说，现在的每一科都很简单。

一个小时后，就提前交卷了。

监考老师并不知道他的成绩，而且他监考的都是年级垫底的，许念辰拿着试卷还没走过去，“这么快，写了几个字啊？不收！坐着给我等！等到打收卷铃。”

许念辰默默退回去。

许念辰到是不介意，难过的是周达，在许念辰退回去的那一刻，天塌了……